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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李渔艺术创作中喜剧手法的运用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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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析李渔艺术创作中喜剧手法的运用论文

摘要:

李渔主动将幽默元素加入生动曲折的情节变化中,令自身的艺术创作充满喜剧风格。他利用多种不同类型的语言架构凸显戏剧的喜剧化语言特点,还通过重复性情节的设置增强作品的喜剧效果。

分析李渔艺术创作中喜剧手法的运用论文

关键词:

李渔;语言架构;重复性情节;喜剧效果

  李渔是中国古代戏剧创作与戏剧理论研究之集大成者,他将市井生活引入艺术创作,同时主动将喜剧元素加入生动曲折的情节变化中,令自身的艺术创作独具风格。韩南曾这样评价李渔:“中国文学史上最多产的喜剧作家,他对于自己作品中的喜剧效果的自豪超过别的一切。”[1]李渔作品中幽默滑稽的喜剧语言,独具匠心的喜剧氛围的营造,富有夸张意识的喜剧情节安排构成了他艺术创作中总的特色。

一、多种不同类型的语言架构凸显戏剧的喜剧化语言特点

  在李渔的《笠翁十种曲》中,无论是其总体的艺术表现形式,还是其中具体的艺术呈现手法全部充满了喜剧性。剧作中那些独特并富有李渔个人特征的语言架构——语音飞白、贯口,体现了他文学语言的机巧,凸显了戏剧的喜剧化特征。语音飞白就是将相似或相近语音故意混淆,这种明知错却又故意效仿及运用的手法极易产生谐趣。因为这种“两组相互独立的事件相互干涉”,正是“滑稽效果的真正源泉。”[2]李渔在戏剧中使用语音飞白,不仅能借此烘托喜剧氛围,更能制造幽默的语言效果,使戏剧充满张力与活力。在《奈何天》第十一出《鹞误》中,詹爱娟的奶娘捡拾到一个被误放进东院的风筝,奶娘道:“闻得是戚公子的,当日就讨去了。”爱娟听后马上道:“他那一个是七公子的,我这一个,自然是八公子的了。”误解的缘由在于“七”与“戚”同音,原本数字“七”与姓氏“戚”风马牛不相及,可二者相互干涉,造成意义冲突,将荒谬与幽默展现——由“七公子”自然而然引出“八公子”。这一系列的荒谬尤其突出了詹爱娟愚顽性急以及无才无德的个性特征。詹爱娟的自以为是和无知会使得观赏者产生心理上的优越感,从而发出笑声。这种语音飞白是幽默的,是凭借机巧取胜,误读者的“错误”被深深地掩盖在作家的机智与观赏者对这一机智的欣赏中。李渔在《玉搔头》第十八出《得像》中,通过语音飞白的使用,将高贵降为低俗,将低俗伪装成高贵,在展现封建社会真实生活的同时,制造了极佳的谐谑效果。故事中太原城的篾片马不进、牛何之假装县官与皂隶来审问朱彬。马不进唱到:“休得胡遮掩,休得强折辩。你若从直言,我还看同行面,免犯讳,用竹篇。”用竹片鞭打人人明白,为何“竹片”变“竹篇”,令人一头雾水。牛何之问询时,马不进解释说:“篇者,片也。若说‘片’字来,尤犯我篾老爷的尊讳。”“篾片”在当时即指富贵之家需要的清客帮闲,他们本身已像寄生虫一样为人不齿,可是马不进却还为了避自己的身份——“篾片”的“尊讳”,采用语音飞白将“竹片”改为“竹篇”。避讳所避的'应是原本高贵、尊崇的名称或姓氏,而这里却用来回避“篾片”这个本已约定俗成的蔑称,这里降低了“避讳”本身的精神和文化价值,高贵与低俗的相互转化令观众在联想中情不自禁失笑。贯口是李渔热衷于采用的另一种语言架构,通过一气呵成地、有节奏地把大把台词连续说出制造喜剧效果。李渔有时以宾白形式用滔滔不绝、一气呵成的贯口刻画人物肖像,暴露人物独具的性格,继而在刻画中实现突出的喜剧效果。如《奈何天》第二出《虑婚》中阙里侯的自我介绍:“道我眼不叫做全瞎,微有白花;面不叫做全疤,但多黑影;手不叫做全秃,指甲寥寥;足不叫做全跷,脚跟点点;……忽动忽静,暗中似有人提;还馀两道出不全之眉,或断或联;眼上如经樵采”——贯口的流畅与连贯、表演者的诙谐与夸张让观众全部禁不住开口大笑。流畅的诨言无疑有趣,如果再与押韵相配合,更能增强语言的节奏感,喜剧效果也俞浓厚。《风筝误》第二十二出《婚闹》中,戚友先因发现新娘与人有染,对岳母梅氏说道:“赐教赐教,还是不说的妙!若还要我说来,只愁你要上吊!都是你治家不严,黑夜里开门揖盗,预先被别人梳拢了宅上的粉头,如今叫我来承受这乌龟的名号!”这段贯口虽不长,但押韵增强了句子的节奏感,既表现了戚友先的怨愤不满,又突显了他的顽劣、无赖,取得极佳的喜剧效果。贯口是李渔有意为之的,那些贯口将文字的机巧、人物的幽默诙谐尽情展现,并推升了其中的喜剧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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