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翻译再创性叛逆论文(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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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省译省译也称节译。
指的是译者在翻译过程中有意省略了一些词语、句子或段落乃至章节的翻译,目的是“删繁就简”,或为了与读者的审美情趣和道德观念保持一致,或为了照顾当时读者的接受能力,或出于对政治、出版发行等因素的考虑等等。
(四)个性化翻译。
个性化翻译是创造性叛逆层次较高的一种形式。凡是翻译都会反映出译者的喜好和翻译过程中所遵循的原则和追求的目标,也会自然而然地打上译者所处时代、生活环境以及文化背景的烙印。这种外在的显象就是归化的结果。典型的例子是傅东华先生翻译《飘》,傅先生将所有人名地名全部中国化,以适应国人的阅读习惯。很显然,译者对归化策略的运用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二、《阿丽思漫游奇景记》中的创造性叛逆。
《阿丽思漫游奇景记》是19世纪英国作家路易斯?加乐尔于1867年出版的一部充满哲理的儿童读物。原着中很多双关语、谐音词、打油诗以及文字游戏,翻译时非常难处理,有的简直就是“不可译”,对译者来说它们是一道又一道的“坎”,难以逾越。这也是为什么《阿丽思漫游奇景记》面世五十多年后无人敢译的原因。赵元任先生不畏艰难,凭借超人的才华与智慧,将那些原本“不可译”的内容译成了既“信”又“达”的漂亮的译文,叫人拍案称奇。其中的原因除了他高人一等的语言天赋外,与他采用的翻译策略——“创造性叛逆”不无关系。赵元任先生翻译《阿丽思漫游奇景记》时使用创造性叛逆,主要体现在以下四个方面。
(一)有意识误译。
The Dor mouse…wenton:“that beg in swith anM,such as mouse traps,and the moon,and memory,and muchness—you know you say things are‘much of a muchness’—did you ever see such at hin gas a drawing of a muchness?”译文:那惰儿鼠……接着讲道“,样样东西只要是有呣字声音的,譬如猫儿,明月,梦,满满儿——你不是常说满满儿的吗——你可曾看见过满满儿的儿子是什么样子?”这个译文中至少有六个错译,且都是故意而为。第一,故意将dor—mouse(榛睡鼠)翻译为“惰儿鼠”,以增强阅读时之童趣;第二,原文讲的是以字母M开头的词,译者没有直译,而是故意错译为“呣字声音的”,以方便下文的处理;第三,有意将mousetrap(捕鼠器)误译成“猫儿”,以与“呣字声音”保持一致;第四,有意将memory(记忆)错译为“梦”,以与“呣字声音”保持一致;第五,故意将muchness(大量)错译为“满满儿”,以与“呣字声音”保持一致;第六,有意将much of a muchness(半斤八两,差不多)误译为“满满儿”,以与“呣字声音”保持一致。这揭示出一个有趣的现象:赵元任译文中的“猫儿”跟“捕鼠器”“,梦”跟“记忆”“,满满儿”跟“大量”都有着内在逻辑意义上的一致。这种有意识的误译有谁能说是错误的呢?它们为保持原作原味、再现原作的音韵美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这就是创造性叛逆。
(二)增译。
Pigand Pepper译文:胡椒厨房和猪孩子根据原文的字面意义,这个章节的标题只可译为“猪和厨房”,因为仅仅从英语的表达上是看不出“孩子和厨房”的。赵先生根据情节内容,适当增加了几个字,于是文字活跃了,标题也醒目了。Alice’sEvidence译文:阿丽思大闹公堂原文中的Evidence义为“(法律上的.)证据、证词、证言”等。如果不采用增词意译的方法,而用直译处理,那么译文“阿丽思的证词”读起来就是干巴巴的。而赵译不仅艺术地再现了阿丽思作证时的表现与神态,而且念起来琅琅上口,铿锵有力,充满了动感。
(三)省译。
赵元任译文里省译的现象比较少见。下例恐怕只是一个例外。在那首“尾巴诗”的第六弯处:Such a trial dear sir,with no jury or judge,would be was ting our breath.译文:狗儿,你这爪子手儿,放了我再说话;告人无凭作罢。对照研读发现这里有两个问题,一是“增译”,根据上下文情节,增加了原文没有的东西;二是“省译”,该译的被省略了,被简化了。可能是为了再现“尾巴诗”形状美的缘故吧。
